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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缓缓吐出一口烟圈,余光捕捉到巴托的视线,手指一动就将烟头掐灭:“你想说——多玛佐才是合法的生意人?”
“得了吧G,生意人都是强盗!”小个头朱塞佩走过来,一屁股坐到G的另一边,手里握着的酒杯重重地磕在吧台上,酒洒了一片。他胡子拉碴,脾气就跟他红头发的颜色一样火爆:“瞧瞧你现在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,你已经十九岁了,不干这行,却在帮别人讨债!”
弗兰克在一旁提醒:“他二十岁了。”
“哦好吧,”朱塞佩从善如流,但很快又骂了一句:“妈的,我又不是他爸!”接着,他转过头看G,“你当初就该跟着利恩来多玛佐!现在除了龙祥,你还帮谁讨债?你每天吃什么?番茄吗?”
“汤姆?蒙托也雇他,”油嘴滑舌的弗兰克抢在G之前回答,嬉皮笑脸地看了看G:“毕竟G跟乔托是好兄弟,不是吗?”
“谁?乔托?哪个乔托?”
“彭格列,乔托?彭格列。”
“蛤蜊?”朱塞佩重复了一遍,脸色难看地大骂:“蛤蜊!靠,我讨厌这个姓氏。”他骂完就把脸转向G,一脸嫌恶,“我没听说过叫乔托的蛤蜊,但我知道巴勒莫的海鲜。”
“赛弗诺拉,”G讲出他口中“巴勒莫的海鲜”的名字,他当然不会不知道赛弗诺拉在那一带已经是出了名的恶棍,“乔托是他的堂兄。”“见鬼,居然是堂兄弟。”朱塞佩骂骂咧咧地给自己灌了口酒,“他不会也跟那大块头一样一拳能抡死两个拳击手吧?”
G在兜里掏打火机,他拧着眉头不说话。这场毫无意义的谈话浪费了他太多时间,他已经快失去耐性。
“你搞错了,乔托可是汤姆?蒙托的乖宝宝。”弗兰克眼尖地发现他情绪的变化,赶紧吹嘘:“他不吸烟不喝酒不打架不赌博,也不随便搞姑娘,有事没事还喜欢用他父母留给他的遗产帮助穷人。”
“我操,”朱塞佩却最讨厌这一套,“他是准备竞选议员么?”他最不懂得看脸色,只顾着冲G发脾气:“你也打算这么干?”
弗兰克低声骂他。
“闭嘴吧,朱塞佩。”G转达了弗兰克的原话,然后摸出了打火机,再次给自己点燃一根烟卷,瞥向弗兰克:“告诉龙祥,我不去罗马。”
拿他没辙,弗兰克只能耸耸肩表示遗憾。
“他妈的,”喝了一大口酒的朱塞佩则是直接骂起来,“你的脑袋肯定是被娘们的大腿夹坏了。”“你以为他跟你一样?”弗兰克咯咯直笑,指了指刚从他跟前经过的一个女人,“看那里,朱塞佩。你现在应该很想把脸埋进那骚货的胸脯里吧?”
朱塞佩顺着他指的方向瞧了一眼,从鼻孔里哼气,“我喜欢白一点的。”
“那你该上个爱尔兰人。”
“我不介意。”朱塞佩的注意力果然转移了,他眯起他那双狭长的眼睛在酒馆里扫了一圈,视线停在一处角落的小圆桌前,咧嘴笑了:“嘿,看看那边那个,秀色可餐。”
朱塞佩很少这样形容女人,一直沉默的G听了也回头看了一眼。坐在那儿的是一对金发男女,男人长得人高马大,穿着灰色的双排扣风衣,帽檐压得很低,典型的爱尔兰人脸孔,神情冷硬;而他身旁的女人神态懒散而显得妖艳动人,她皮肤白皙,金发柔亮,精致的五官在妆容的修饰下更加细腻,薄唇涂上了玫瑰色的口红,纤细的脖子外松松垮垮地圈着一条淡灰色薄围巾,长风衣的纽扣最后一粒都扣得一丝不苟,下摆却还是露出了她修长漂亮的小腿,饱满的胸部也并没有因为被衣物裹得严实而黯然失色。
这对男女的位置距离他们不远,G看了眼贪婪地盯着女人胸口的朱塞佩,决定在他做出点什么之前提醒他两句。
“你得指望她旁边那个大块头不是她的男人,”烟蒂快要塞满整个酒杯,G在考虑要不要再点一杯酒,“不然你的下巴都会被揍掉。”
这时一个淡褐色头发的瘦小男人朝那对男女走了过去,低下头来对他们说了些什么。G认出来那个男人是切尔涅家族的安东尼奥。
“是来拿货的。”离他们最近的弗兰克听见了他们交谈的声音,他对那个女人的腔调很敏感,一下子就确定那对男女来自伦敦:“英国人。”
朱塞佩警觉起来,他的脑袋里终于不再是女人的胸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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