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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手被反剪于头顶,繁重的绣凤纹嫁衣被男人层层挑开,戾气重得仿佛要将她皮肉也撕剥下来。
口齿弥漫了淡淡的血腥味,宁汐有些害怕起来。
她摸到男人颤抖背后出了一层凉汗,精神也有些不大对劲,看向她的眼神有些狂暴和凄楚。
宁汐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强烈,暗恼自己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,在新婚夜为了斗气而口不择言。
白玉月钩在两人的疼痛缠绵中被扯掉,层层叠叠的帷幔落幕。
宁汐懊悔的圈绕上男人青筋浮张的脖子,轻轻的回啄他,细声在他耳畔呢喃:“景然哥哥,我知道你是景然哥哥,师父和阿桑早就过去了,我逗你玩的。景然哥哥……”
她连喊了几十声过后,男人浑浊的眼瞳逐渐清朗。
萧景然平复了一会气息,不确定的捏正她颔骨,一字一字问:“说,我是谁,看清楚了。”
宁汐摩挲他后颈抚慰,一壁思忖。
“靖王殿下,景然哥哥,夫君哥哥……?”
萧景然释怀的嗤的一声笑,贴蹭她鼻尖:“胡言乱语的小坏蛋,怎么罚你,嗯?”
隔着绣花碧色帐幔,独属他们两个人的秘密空间。
宁汐赧然熨帖着他滚烫的身子:“随你呀。”
量衣那回,她受到真格的一丝丝痛楚,表现得很抗拒。
萧景然不预备提前告知,落下温柔细密的吻。
“什么都别想,交给我。”
第42章做戏呢
朦胧玉纱帐上映出一双交颈鸳鸯影,床帏内旖旎正浓。
宁汐宛若置身于半山腰一片云雾当中,神思比以往任何一次亲密都要涣散,不知是男人使了什么邪术般,极尽的撩拨,却又极尽的耐心。
男子便瞅准她情动半酣的时机,因势利导,抵入桃源。
猝不及防的痛楚袭来,宁汐磨得银牙欲碎,泪水疼得瞬间蓄满眼眶。
她粉拳正扬,蓦的在某种感知潮退下,盯着男人不可置信的变幻脸色,不禁噗呲的破涕为笑。
这时长,还不如以前给他用手。
人家是一孕傻三年,宁汐觉得自己刚成亲就傻了,今个儿屡屡做让自己后悔的蠢事。
这一笑,给她招致后半夜没完没了的祸患。
萧景然等待复苏,贴蹭宁汐汗泪胶结的小脸,声色温润道:“别失望,夜还很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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